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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他们要我们的牛羊，要我们的草场，要我们的女人，还把我要我们的孩子去给他们当奴仆的言论就甚嚣尘上。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娜哈自然会帮助母亲，所以，这个小家伙最近学会了翻白眼跟吐口水。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当然，这也跟白羊部的少女们各个面黄肌瘦，一点都不好看有好大的关系，至少，大尾巴羊的那种屁股，白羊部的少女们就不具备，一个都没有。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老羊皮的眼睛是淡蓝色的，不含半点杂质，就是这双如同草蜢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云初就站在何远山背后看着他如何行事。

现在，有人给了他一个新的答案。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哈哈哈，小子，被老子的家伙吓着了吧？”刘雄的笑声放肆且邪恶。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云初笑着点点头。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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