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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一直没有结婚的老师，在一个雷雨夜倒在下班途中被他的学生云初送去医院，足足住了一个月医院的老师，终于肯反省一下自己的一生。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有的少年人听了一段，就急冲冲的收拾东西跟着老羊皮走了。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草原上，戈壁上，沙漠上的每一个部族都必须保证自己的扩张行为可以让自己越来越强大，而不是越来越弱小。

塞人之所以能称之为回纥人，是塞人一族用五百个美女，好几万只羊，几千头牛，几百头骆驼，以及几百匹上好的战马换来的。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