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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模样。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我不！”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亡国之人的隋人在龟兹城里谨小慎微，绝对不会培育出这样出彩且自信的子弟。

那些商贾们不能入仕，没有永业田，嫁闺女连马车都不能坐，已经够可怜了，万里迢迢的背点货物来西域贩卖，赚一点血汗钱，就不要折腾他们了。”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裴东风爵爷呢？”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假如其余的族人也会被问到这个问题，如果他们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他们也会效忠我，我自然也会效忠于他们每一个人。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