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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云……”

一般的牧民人家一辈子才洗三次澡，云初家基本上三天就要洗一次，还必须每天洗脚！

人们不需要劳作就能有足够多的粮食，不需要酿造，醇香的麦酒就会从地下涌出，不需要放牧，牛羊就会茁壮成长，不需要纺织，桑蚕就会自动抽丝，结茧，成绸。

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云初把一根足够肥硕的羊肉串递给羯斯噶之后，就在其余的羊肉串上重新洒了一些乌头粉增加羊肉的鲜味。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扁嘴鱼的鱼刺不少，云初一直在给娜哈剥鱼吃，她吃的很香，很贪婪，塞来玛却似乎没有什么胃口，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鱼。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羯斯噶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带着笑容，看样子，身为葛萨璐大阿波麾下的小土屯，他已经可以绕过那个讨厌的上司干一些能力以外的事情了。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这一刻，蹲在他身边准备吃饭的塞来玛跟娜哈两个人，眼珠子似乎都在发光，还是那种恐怖的绿光。

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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