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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匆匆的回到桑林地，好在侯三还在，只是这个家伙睡着了，还流淌着口水。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他们喜欢这种胜利的感觉，甚至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虽然唐军将领一再警告他们不要在作战的时候随便在马背上盘旋，做出各种好看的动作，只需要举好圆盾，保护好自己，让战马突进敌阵，打乱敌人的阵型就好。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你不准备跑路吗？”

云初家从他六岁可以自己弄来柴火，并且自己会制作木炭的时候，他家就不用牛粪了。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就在云初把目光落在那六个衣着清凉，身形饱满，每一个都有一个不亚于大尾羊屁股的胡姬身上的时候，刚刚喝了一口牛乳的老羊皮立刻皱眉道：“想要女人，等你加冠之后再说。”

瞅着众人纷纷奔向大沟，云初低下头继续整理自家被战马冲倒的帐篷。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没错，准确地说，凡是居住在这个帐篷里的人都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包括塞来玛跟娜哈。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云初大醉三天，醒来之后，就看到了大地之子雕塑，那个孩子孤独的趴在荒凉的大地上，以天作被。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好人不好吗？”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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