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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哈跟往常一样，习惯性的骑坐在云初的脖子上，双手抓着云初的新蹼头，大声的喊着“驾驾驾。”

羊头人的传说在部族中已经传播很久很久了，如果哪一个部族出现了羊头人，那么，对于部族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只要出现了羊头人，部族里的羊群就会一群群地死去，牧草也会一片片地枯死，就连水源地都会干涸，不再有清水冒出来。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云初随手拿起一份落满了灰尘的文书翻了一遍丢给方正道：”贞观二十二年，太府寺有令于龟兹镇大关令：准大关令掌龟兹镇交易之事，凡建标立候，陈肆辨物，以二物平市(谓秤以格，斗以槩)，以三贾均市(贾有上中下之差)这事你没干，你以前的大关令也没干。”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眼睛里进沙子了。”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云初将唐刀横放在膝盖上，开始在脑子里放电影，电影的内容就是他离开白羊部以后经历的所有事情。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我住进来了，你住哪里？哦，你可以住我的大帐篷！”羯斯噶很快就找到了信心源头。

这件衣衫对于这个胖子来说肥瘦不合体，长短却合适，这只能说明这件官服送来的时候这个家伙长胖了。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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