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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跟一般的回纥人烧烤跟炖煮旱獭肉不同，云初有自己独特的烹调方式。

他自称走遍了整个西域各国，甚至陪伴一个叫做玄奘的和尚去过一个叫做天竺的国家。

羯斯噶六年前就希望我进入他的帐篷，我也想进入他的帐篷，因为担心你杀死羯斯噶，这才拖延到了今天。”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云初想要回归大唐，首先就要完成身份转换，从一个回纥人变成一个真正的唐人，仅仅是这一关，就难如登天，太宗皇帝自己不是纯粹的汉人，却把唐人的标准定的极高，由番入汉绝对不是仅凭一张汉人的脸就能办到的。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而羯斯噶在很长时间内，都是云初试药的对象，这就导致羯斯噶一生艰难，身上有时候会长泡，有时候会溃烂，有时候会呼吸困难。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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