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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云初就关闭了自己的嗅觉，味觉，视觉，开始吃饭。

娜哈从羯斯噶的怀里溜下来，紧紧地抱住了云初的大腿，一双碧绿的眼珠子左右瞅着，尽管每一个人都在笑，娜哈却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有云初跟羯斯噶帮忙，塞来玛跟娜哈总是能够以最后的胜利者身份，将口水吐在那些倒地的女人脸上。

云初戴着一顶旱獭皮帽子站在草蜢湖边上，眼看着斑头雁如约而至，即便是冷静如他，也忍不住欢呼出声，张开双臂迎着风转圈跑，就像要拥抱这些熟悉或者陌生的朋友。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能使用大权力没有什么稀奇的，重要的是，如何能把最小的权力运用到极致。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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