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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方正这个大关令的真正职责其实就是起到一个上通下达，沟通西州刺史府，安西都护府与朝廷的一个下属渠道。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哪哈才会爬的时候，就能准确的在羊圈里找到有奶水的母羊，并且会无师自通的叼着奶房啜饮，喝饱了奶水之后，还会蜷缩在奶羊的肚皮下边，跟其余的小羊羔一起贴着母羊暖暖和和的睡觉……

当初，云初告诉方正几个人，他对美食仅仅是略懂，对于医术也是略懂，对于占卜也是略懂……

在这三天里，云初一句话都没有说，更没有主动说自己是唐人话，但是呢，人人都知晓他就是一个唐人少年。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老羊皮也在看唐人的军寨，看了一会就遗憾的对云初道：“你应该成为一个唐人的。”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回到自家帐篷之后，生活还要继续，云初继续编织着马鞭，塞来玛继续纺着羊毛，娜哈自然百无聊赖的在帐篷口永无休止的玩耍自己的白石头。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一个人的心有多大，那么他的餐桌就会有多大。

说谎话的要点是什么？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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