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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方正往嘴里丢了一根醋芹咬的咯吱咯吱的道：“老子有那么多的好姐夫，结果，还不是仅仅因为跟人家在田地上有了一点纠纷，褚遂良这个狼日下的就不肯放过我，好好地高陵县丞就变成了他娘的大关令。

跟云初一起生活了十三年，对于这个便宜儿子，她还是了解的，这个孩子根本就忍受不了任何屈辱，更不会容忍任何人欺负她与娜哈。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胡说呢，贞观四年，萧后与前隋元德太子背突厥而返归中原，草原上，戈壁上，就不再有所谓的隋人勋贵了，这个娃子的事情要从长计议。”

云初摇摇头，将唐刀缓缓的从刀鞘里抽出来，愤怒的向老羊皮挥出一刀。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滚蛋，男人洗澡不就是三把屁股两把脸的事情吗？多招呼下三路是好事，那地方太重要了……”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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