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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所以，他就去了居住在不远处的门子那里，准备借一些工具，把门窗开大一些。

云初没打算把自己卖给老羊皮，塞来玛也没有打算把云初卖掉，她只是希望能通过老羊皮的介绍，让云初去一个他喜欢去的地方。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何远山这些天日夜不休的巡视城墙，被他下令砍下来的人头就挂在城门口上阴恻恻的盯着那些想要偷懒怠工的胡人们。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何远山道：“你要留下他？”

在捉住旱獭之后，云初喜欢从旱獭的屁眼把两根棍子伸进去，通过转动将肠子内脏完整的抽出来，由于旱獭的肠子非常得坚韧，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不污染旱獭可食用部分。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如果云初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铁勒人，那么，塞来玛都会变成云初的妻子……不论云初是不是塞来玛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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