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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老王！”娜哈欢呼一声就扑到老狼身边去了，将肥硕的身体骑在老狼的背上，捏着老狼的耳朵屁股一顿一顿的做骑马状。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回纥人打仗的时候总是拖家带口的。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战笼遴选，对于西域武士来说，是发家最快的渠道，同时，也是距离死亡最近的道路。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云初卷一下舌头，将唇边的米饭粒拉进嘴巴里，拍着肚子道：“我不想进入那家隋人开的食肆当伙计。”

可惜，这个时候窗外的鸟鸣声像是被延迟了一般，先看到鸟嘴张合，然后才能听到鸟鸣声。

云初也不恼怒，继续朝何远山拱手道：“同样是麦面与羊肉，云某明日请壶正品尝一下何谓君子食，何谓奴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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