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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首诗是白居易作的，意境十足，就是他的绿蚁新醅酒的质量差了一些，方正拿来的绿蚁酒还不如白居易诗里面的，至少人家有意境，方正则什么都没有。

老羊皮抬头看着天，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阵子才收回放逐青天的目光，看着云初认真的道：“我与玄奘过瀚海之时遇到了一座孤独的山峰，我们爬到山峰上休憩的时候，玄奘依靠的一块石头裂开了，里面盘坐着一个僧人。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云初不想听到回纥人被恼怒的唐军将领抽鞭子发出的惨叫声，就主动捂住了耳朵。

云初这个时候虽然在守株待兔，却必须分一下兔子的种类，要是接受了商贾们的好意，以后，他打交道的圈子只能是商贾，没有别的任何可能。

“世人皆苦！”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刚刚长出来的鹅黄色的青草被寒冰包裹，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疼。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觉得丢了脸面的刘雄丢开云初，对方正道：“这个崽子我要了，练几年，会是一把好手。”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往墙上贴的时候，要大小一致，整齐好看。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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