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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娜哈是例外！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白白净净的，不像是下过死力气的人，身上的伤痕不少，大多是这几年的新伤，两条腿已经微微有了罗圈状，这该是骑牲口骑出来的毛病，可见这小子的骑术应该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沾染上回纥人在马上胡乱转圈的恶习……”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我就要吃旱獭——哇！”

云初点燃了木炭，将塞来玛跟娜哈穿在红柳树枝上的羊肉串均匀的地在炭火周边，等着被烤熟。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云初在和面的时候，已经高估了这些人的食量，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食量。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唐人是吝啬鬼！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