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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对以上三种人来说，效忠皇帝是天职！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他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要这个狼日的敢靠近他，或者把脏手放在他家的羊背上，他就踹断这个龌龊家伙的狗腿！

绝对，绝对不能浇奶，尤其是腥膻味道其重的羊奶，这是对白米饭的亵渎！！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有觉得他可怜的唐人，隋人伙计要把食物送给他，也被他礼貌的拒绝，显得很有气节。

塞人之所以能称之为回纥人，是塞人一族用五百个美女，好几万只羊，几千头牛，几百头骆驼，以及几百匹上好的战马换来的。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云初害怕在这里待得时间长了，脑海中那点文明会随着时光一点点的流逝，最终把那些事情统统给忘掉。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每月朔望日，自然有牙人把钱交上来，四千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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