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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云初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话！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他十一岁的时候之所以会跟那头疯狂的盘羊较力，完全是为了不让葛萨璐带走已经有了美人模样的娜哈。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回到自家帐篷之后，生活还要继续，云初继续编织着马鞭，塞来玛继续纺着羊毛，娜哈自然百无聊赖的在帐篷口永无休止的玩耍自己的白石头。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可是呢，毒药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东西是一门精准的学问，只要吃了它，必然会产生中毒反应。

在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墨池里面的墨也加好用光，这很见云初对用墨量的掌控功夫。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而龟兹城这里有厚厚的黄土层，土质坚韧而细密，正是开凿窑洞跟挖坎儿井的好地方。

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不信的话，可以去找白羊部的大阿波羯斯噶去问，这个漂亮的唐人少年郎是如何被白羊部牧女塞来玛拯救，并且积极照顾养好伤的。

“我不！”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所以，死守龟兹就是重中之重。

巫婆们割破面颊，以脸上的血涂抹在葛萨璐的脸上，希望能获得腾格尔的怜悯。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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