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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死亡的概率太大，太大了。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放心，我姐夫明天就带人来了。”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他们喜欢这种胜利的感觉，甚至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虽然唐军将领一再警告他们不要在作战的时候随便在马背上盘旋，做出各种好看的动作，只需要举好圆盾，保护好自己，让战马突进敌阵，打乱敌人的阵型就好。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来到人满为患的城墙上朝折冲府兵营看过去，那里也静悄悄的，就连写着唐字的大旗都有气无力的耷拉在旗杆上，军寨上没有看到卫兵，军寨门口，也看不到手持长矛的岗哨，一群鸟不时地落在军寨里，一会又匆匆的飞起。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乱起？是什么意思？”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云初最喜欢看斑头雁努力地将两只红枫叶一般的脚掌前伸缓缓落水的模样，它的脚掌总是在平静的湖面上点出几道涟漪，不等涟漪扩散，橘红色的脚掌就会入水推开波浪，将涟漪全部吞没。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目的又是什么呢？”

“封闭龟兹城通往外界的地道，不把这些地道封闭，不等突厥人来攻打，城里的人就跑光了。”

羯斯噶虽然不知道云初说了一些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标准的唐人的话，他当初以仆从军的身份追随唐军与薛延陀人作战的时候，听过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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