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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想起，数百年之后强大的回鹘人，云初不得不承认，老天真的很照顾傻子！

文书是不同的！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刘氏吾妻见字如晤，你我离别已经四载有余，别时洞房余温尚存不忍离去，然，军鼓阵阵不得不走，瀚海边关自是男儿立功之地，待我跨马班师，自然许你富贵荣华，一身锦绣……对了，我走的时候与你敦伦，日夜不休，你到底怀上了没有？”

“啧啧，几位兄长明鉴，我总以为这小子是娘们假扮的，现在确定了，这是一个男娃……”

一个成熟的美丽的女人，在白羊部这个弥漫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的部族里想要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天知道有多难。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再者，君子不暴食，取用有度，你这样往死里吃，那里还有半分君子的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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