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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羯斯噶非常兴奋，见到塞来玛跟娜哈就把她们母女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雨点般的落在娜哈的小脸上，惹得娜哈左躲右闪的。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云初摇摇头道：“唐人经商自然是有优待的，可以按照国内商税执行，可是呢，那些来经商的胡人呢？”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可是呢，毒药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东西是一门精准的学问，只要吃了它，必然会产生中毒反应。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给你两天的时间，成为这家食肆的伙计。”

塞来玛心满意足地瞅着自己英俊的儿子，一边剔牙，一边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我的儿子呀？”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总体上来说，唐初的吏治还算是清明的，唐初官吏的个人操守还是基本上可以信得过的。

自从被云初把幼小的它从金雕爪子下拯救下来，又长期在草原上相遇，它对云初的感情要比跟族群的感情更深。

直到一股浓烈的骆驼臭执拗的钻进他的鼻子，他才睁开眼睛，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挡住了一队骆驼前进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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