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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萨璐的儿子带着一群少年围攻云初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副模样，脸上笑眯眯的，眼睛里的寒光却冰冷地能杀死人。

所以，他就去了居住在不远处的门子那里，准备借一些工具，把门窗开大一些。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既然云初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就是唐人，那就只好把鉴定自己是不是唐人的任务交给官府。

看看书本里的长安变成现实是否如同想象中那样繁盛。

准备吃第四碗的时候，方正按住了他的饭碗道：“别折磨自己了，如果你会做饭，就领了粮食自己做。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当然，一定要把大肥剔除，它就是旱獭群中的败类。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云初点点头，回到帐篷里取出来一个牛皮双肩包背在身上，又把一个牛皮马包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来到已经骑上骆驼的老羊皮，始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塞人部落。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这个传说给了族人非常非常大的压力，以至于部族中越是漂亮肥硕的母羊，死得就越快。

按照塞人的习俗，云初已经十三岁了，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居住的这个帐篷的主人。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很多地方的传说都是口口相传留下来的，所以全部成了真假难辨的传说，既然是传说那就自然做不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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