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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瘦的抽巴了，脸只有巴掌大小，腰背佝偻如大虾，很明显，他的皮肤太大，身体里的骨骼，肌肉，内脏太少，以至于整张皮像是堆在他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张光板没毛的老羊皮一般，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老羊皮的原因。

部族中真正一年四季都用柴火取暖的人家只有他们一家，别人家更喜欢用牛粪，骆驼粪。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他就去了居住在不远处的门子那里，准备借一些工具，把门窗开大一些。

桑林里也有一道渠水，这里的水是从坎儿井里流淌出来的，桑林恰好处在一个出水口上。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准备吃第四碗的时候，方正按住了他的饭碗道：“别折磨自己了，如果你会做饭，就领了粮食自己做。

塞来玛跟别的回纥女人一样，只会生孩子，不会养孩子，假如不是有云初在，娜哈这个孩子早就夭折八回了。

云初经常叹息自己前辈子没有赶在八项规定出台之前当官，那个时候当一个官，真的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管他呢，只要武侯他老人家满意，龟兹就算毁掉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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