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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死亡的概率太大，太大了。

云初弄一根柔软的桑树枝条，把头部打毛，蘸上一点盐巴开始清洁牙齿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再一次引来了围观。

“你看他使唤侯三使唤的理所当然，还他娘的用热水洗澡，这说不定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左手边那个脸上有老大一道伤疤的壮汉冷笑道：“交给我，放在兵营里，锤炼两年之后，就是一个兵，到时候死在战场上也就是了。”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粗糙的胖子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一圈人眉头也皱了起来，对跟在身后的两个穿着皮甲的护卫道：“带回衙门。”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天气燥热，同样居住在桑林里的方正等人早就脱得光溜溜的浸泡在水里。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僧人睁开眼睛之后问玄奘：现在是哪一个佛年的昌盛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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