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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再用大锅煮了一锅羊肉，往里面丢了一根松木棒，扣好芦苇杆子做的盖子，压上一块石头，往灶眼里丢了一几根粗大的木头绊子，等水烧开，撇掉浮沫，就去了大关令方正的官衙。

“我没有钱……”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这人世间从来就没有公平过，你有家世，可以不用拿命去换前程，我自忖有些才能，也划不着用命去拼一个前程。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隋炀帝是一位浪漫的君主，也是一位威严的君王，他一声令下就能让反对者头颅落地，他喜欢建造一艘又一艘的艨艟巨舰去讨伐不臣。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死亡的概率太大，太大了。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草原上，戈壁上，沙漠上的每一个部族都必须保证自己的扩张行为可以让自己越来越强大，而不是越来越弱小。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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