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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今日这锅汤饼，食材其实一点都不差，不论是麦面，还是羊肉，都是云某往日求之不得的食物，只是此等上好食材抵辱于奴隶人之手，可惜了。”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云初的餐桌上不能仅仅有塞来玛，娜哈，牛羊，牧场，还应该有更多更多的东西。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只要培育出这种思考模式，一个人的一生，就相当于过了两遍，而人生的境界也会提高一到两个档次。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刘雄捡起开山巨斧瞅了一眼就丢开了不屑的道：“完全是花架子，想要破甲还不如用陌刀。”

有觉得他可怜的唐人，隋人伙计要把食物送给他，也被他礼貌的拒绝，显得很有气节。

青狼在天山一带还是很有名的，他本身就是一支马贼团的首领。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都护都死在了这龟兹城下，更别说我们了，在西域这地方上，除过我们唐人自己报团之外，其余的都是敌人！”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一直折腾到天亮，葛萨璐的身体渐渐变凉，巫婆们这才告知所有人，大阿波受到腾格尔的召唤，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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