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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这个孩子现在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回纥勇士了，还能在马背上上下翻飞，轻捷地如同一只在马背上盘旋的鹞子。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云初低着头想了一下，按理说，葛萨璐已经吃了不下十次添加了草乌的美食，既然勐撒卡面部已经出现了紫绀症状，那么，吃了更多美食的葛萨璐的中毒症状应该更加的严重才对，可是，这个家伙在前天还参与了驯野马这样的剧烈的运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昔日多少还有几分繁华的龟兹大市场，如今连鬼影子都看不见几个，何远山这一次发狠了，就连在集市上跳舞的胡姬都要上到城墙上搬运木料跟石块。

回纥人如果是春夏死掉的，只能在当年草木枯黄的时候埋葬，如果是秋冬死的，就要等到草木葱茏的时候再埋葬。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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