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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啧啧，几位兄长明鉴，我总以为这小子是娘们假扮的，现在确定了，这是一个男娃……”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习惯性的越过酣睡的方正，云初坐到了角落里的矮几边上，掀开了自己准备要看的文书，抛弃杂念，认真的阅读起来。

“云初啊，你要记住，你找女人的时候啊，一定要找最会生孩子的女人，如果她能给你生一群男孩子，那么，你就能成为一个小部族的族长。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可是呢，毒药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东西是一门精准的学问，只要吃了它，必然会产生中毒反应。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云初在去大关令官衙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售卖胡麻油的店铺挑出来了写着这四个字的招牌。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不说别的，仅仅是这一碗羊肉面，就足够让云初在西域这种美食荒漠的地方扬名立万，成为西域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首领们的座上客了。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何远山笑道：“有些罪囚自知必死，又觉得身为罪囚会辱没先人，往往在求死路上隐姓埋名，无名氏甚多，你只要把这些人的卷宗找出来，自己添上几笔，我们用印之后呢，卷宗送达安西军都护衙门就算落了地，就算有人来查，你也是板上钉钉的长安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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