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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成为府兵的人，家境大多不差，毕竟，除过战马会有国家提供，其余的比如铠甲，武器都需要自己购置。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云初的餐桌上不能仅仅有塞来玛，娜哈，牛羊，牧场，还应该有更多更多的东西。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云初把那柄开山巨斧捡回来垫在屁股下边坐下来道：“他们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谁他娘的发疯了，才会把如此沉重的一柄斧头万里迢迢的带来西域。”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云初同样瞅了一眼葛萨璐，小声道：“您放心，以后不会再起冲突了。”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云初点点头，回到帐篷里取出来一个牛皮双肩包背在身上，又把一个牛皮马包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来到已经骑上骆驼的老羊皮，始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塞人部落。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自从被云初把幼小的它从金雕爪子下拯救下来，又长期在草原上相遇，它对云初的感情要比跟族群的感情更深。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老羊皮摇头道：“我们是戈壁上的旱獭，最好生活在地底下，不要在地面上久留，否则，雄鹰会杀死旱獭。”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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