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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戈壁上，沙漠上的每一个部族都必须保证自己的扩张行为可以让自己越来越强大，而不是越来越弱小。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云初见方正，何远山都在瞅着他等解释呢，就微微一笑道：“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你们要哪一种？”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云初缴纳了一把金斧头，所以，大家从此之后就亲密如一家，再也不分彼此。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葛萨璐是我们部族中出了名的勇士，跟他作战我不是对手，同时呢，婆润可汗也不会允许比粟特勤用我替换属于他的人。”

用了半个时辰，大关令方正就已经处理好了户曹问询互市事宜，司户要求查证的官衙属员餐食靡费问题，以及工曹询问的龟兹城损毁状态等问题。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云初，你现在知道西域的人有多么的愚蠢了吧？”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人中最具有智慧的一个，赶紧离开这个主动会让你污秽一生的泥沼地，我将追随，帮助你，成就乌古斯王一样的伟大功绩。”

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爷娘在上，孩儿给您二老叩首，儿活着，有军功一转不知州县可曾传达，赏金是否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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