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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没有看到狼，娜哈再一次活泼起来。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今天因为要吃烧旱獭，云初家的晚饭就比往常晚了一些，不论是塞来玛还是娜哈，都抱着膝盖眼巴巴地瞅着火堆里的那个黑疙瘩。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云初弄一根柔软的桑树枝条，把头部打毛，蘸上一点盐巴开始清洁牙齿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再一次引来了围观。

不管是谁跟着玄奘和尚在西域，在天竺，同呼吸共命运一般的朝夕相处了十七年之后，都会成为一个和尚的。

云初苦笑一声道：“据我所知，石国的商税是一半对一半，我就怕我们不收商税，那些胡人不但不会感激，反而会笑话我们是蠢驴。”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你哭什么？”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埋葬的时候还要用刀子割破脸流血，表示对死者的哀悼跟刚刚死亡时候一样，非常的痛苦以及麻烦。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人，别说吧自己当大关令的小舅子打成方的，就算是搓成圆的，皇帝也不会问一声。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云初朝何远山拱手道：“壶正说的极是，纳山川大地之精为一锅羹，食之不能肋生双翅登临仙境，五谷杂粮虽然普通，却是君子之食，而后有微言大义直通天际，响彻云霄。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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