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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回纥人幻想中的长安城，经常出现在回纥萨满的歌声里，这些据说居住在人间可以沟通神灵与鬼怪的神奇的人，在添加了自己对长安城的幻想后就把这些故事告诉了神灵与鬼怪，当然，更多的是告诉了那些萨满说什么都信的回纥人。

回纥骑兵就是这么勇猛！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真的，他只要胆敢在放羊的时候打个盹，他们家的羊就会少那么一只两只……虽然丢失的羊还是会回来，云初还是觉得自家的羊不干净了，所以，在放羊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瞪得大大的。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即便如此，听到羯斯噶提起战笼遴选，云初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至于娜哈则大哭起来。

云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从陶锅里舀了一勺子野菜汤给她添上，笑道：“结果，那个娃娃咻的一声就变小，钻进了你的肚子，九个月之后就生下了我？

只要男人足够强悍，雄性激素足够充足，能找来足够多的食物养活众多的女人，就能创造出一个人创造一个种族的神话！

“唐人的崽子不会落在塞人窝里，就像老虎崽子不会在狗窝里。”

云初大醉三天，醒来之后，就看到了大地之子雕塑，那个孩子孤独的趴在荒凉的大地上，以天作被。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龟兹！”

“都护府户曹裴东风。”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妈妈，哥哥，帐篷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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