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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这个人还是很有些义气的，临走的时候赠送给了云初一把金茶壶，跟六个金茶杯。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可是呢，毒药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东西是一门精准的学问，只要吃了它，必然会产生中毒反应。

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云初从怀里掏出一张经商过所，轻飘飘的放在老羊皮的手上道：“自己去吧，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四年前，大唐太宗皇帝亲自为玄奘法师主持了入大慈恩寺升座仪轨。

在他没有办法自证自己是唐人的情况下，他今天，准备把有困难找官府的精神发挥到极致，让官府利用手头的已知条件来证明出——他就是一个纯正的不能再纯正的唐人。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总体上，这是一群希望相互壮胆，又不愿意别人过多干涉他的一群人组成的部族，只要有分裂的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背叛。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回纥人打仗的时候总是拖家带口的。

说完就沉入了地底。”

云初爬上大石头朝部族驻地看了一眼，发现很多帐篷都被烧了，直到现在还冒着烟。

云初表示一定会严惩这个该死的侯三之后，马夫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管他呢，只要武侯他老人家满意，龟兹就算毁掉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大纛的出现，就预示着白羊部全族已经抵达了龟兹。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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