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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唐人的大气磅礴注定了他们变得骄傲，而一个骄傲的人恰恰是最好骗的人。”

云初没有听见他们说笑自己的话，洗漱过后，就把面团揉好用一个陶瓮扣起来。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想清楚了这一点，云初很优雅的让开路，示意驼队先行，而骆驼背上的胡人也抚胸施礼，显得两方人马都非常的有礼貌。

再由埃金老爷亲自送到地区管事哥利的手里，再经过选拔之后必须以处女之身送到可汗的老婆可贺敦的手中……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老羊皮的家真的很好，最让云初喜欢的就是院子里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渠水，水清凉而清澈，汩汩的从葡萄架下穿过，坐在刚刚长出大片大片叶子的葡萄架下，暑气全消。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阿史那贺鲁的造反之心，不光是我知道，唐人皇帝也早就知道，现在就等着阿史那贺鲁来龟兹决一死战呢。”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