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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到狼，娜哈再一次活泼起来。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看到羊腿的娜哈也就停止了哭泣，主要是羯斯噶拿来的那根羊后腿还带着半截羊尾巴，她可是记得哥哥烤羊尾巴油的滋味，那东西一口一包油……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足月生产的孩子就是比那些被木棒擀出来的孩子强。

云初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就捏着半截墨条轻轻地转圈，随着墨汁逐渐出现，他又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继续研磨。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再者，君子不暴食，取用有度，你这样往死里吃，那里还有半分君子的风度。

随从随便的拱手道：“张安，乃是大关令座下的掌固。”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说完就沉入了地底。”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裴东风见说服不了云初，就把目光放在何远山的身上，何远山立刻拜倒在裴东风脚下大声道：“爵爷但有吩咐，何远山万死不辞！”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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