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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一般的牧民人家一辈子才洗三次澡，云初家基本上三天就要洗一次，还必须每天洗脚！

“傻子，突厥人只会驱赶一群被他们打垮的人，绝对不会把他们杀死在半路上，他们需要这群人去传播恐惧，去传播突厥人的英勇，这比杀死他们更加的有价值。”

羯斯噶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带着笑容，看样子，身为葛萨璐大阿波麾下的小土屯，他已经可以绕过那个讨厌的上司干一些能力以外的事情了。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玄奘虽然是一个和尚，却也是一个资深读书人，他的研墨手法被老羊皮完整的继承了，所以，云初的研墨手法也自然变成了玄奘的手法。

云初默默地拿起挂在腰上的玉牌，微微摇头道：“南山新雨落，山间云初生，我不记得祖宗名讳已经是大不孝了，如何再能投入他门为人子嗣呢。”

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所以，在大唐当商贾，实在是一件堪称破釜沉舟的猛事，是要赌上子孙后代前途的。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随从随便的拱手道：“张安，乃是大关令座下的掌固。”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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