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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何远山等裴东风的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来朝云初抱拳道：“多谢兄弟成全。”

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云初苦笑一声道：“据我所知，石国的商税是一半对一半，我就怕我们不收商税，那些胡人不但不会感激，反而会笑话我们是蠢驴。”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何远山摇头道：“他定是唐人子弟无疑，只是现在我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罪囚！

云初没有睡，侯三烧好了热水，他匆匆的洗掉了一身的汗水，点亮矮几上的油灯，准备把自己没有看完的文书继续看完。

准备给娜哈做饭的时候，云初开始怀念侯三，不管这人是不是二五仔，好用是真的好用。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这幞头啊，是从鲜卑头巾演化过来的，以前鲜卑人戴头巾显得凶猛彪悍，被唐人改变之后，就显得高贵儒雅了许多。

再奢侈一些的就会用轻薄的白纱，以及各种颜色的纱做成飘带，穿过胳肢窝绑起来从后背垂下，这样一旦开始扭动，那些飘带就会飞起来形成视觉阻碍，让人觉得她们好像穿衣服了，又好像没有穿，非常的引人入胜。

三十岁就有白发，对于这个时候的人来说很常见，给人家当爷爷的也不罕见，不像他以前生活的那个时代里，三十岁的人还自称是一个宝宝。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旱獭出现的地方，金雕必定会如约而至，就像只要看到旱獭，娜哈就会流出大量的口水一般正常。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目标是哪里？”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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