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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不知道！”

万一云初家的母羊诞下一个恐怖的羊头人，名声坏掉了不说，他母亲就再也不能拿自家的优质羊羔去换别人家的大肥羊了。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无论如何，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熟悉大唐朝廷的运转方式，以及律法要求，尤其是对官员的律法要求。

云初蹲在水边洗洗手，在身上擦干之后，就重新钻进了密道，还顺手关上了密道的大门。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这只老猴子明明不是唐人，偏偏比唐人更加的坚守唐人的礼制。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云初把家里所有披在身上的取暖物都披在塞来玛的身上，小小的娜哈则藏身在塞来玛的袍子里。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云初瞅瞅塞来玛，见她早就做出了一副抬头挺胸的模样，就很自然的道：“必须跟你年轻时一样的女人才成。”

“葛萨璐是我们部族中出了名的勇士，跟他作战我不是对手，同时呢，婆润可汗也不会允许比粟特勤用我替换属于他的人。”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勐撒卡说这句话的时候，随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不论是羯斯噶，还是云初他都打不过，之所以还没有跑，完全是因为他的父亲葛萨璐在他的视线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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