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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灶台弄好之后，侯三就把煮饭的器具也一并送来了。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最最严重的是，家里人以为府兵死了，会把口分田收回去……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你哭什么？”

塞来玛看到云初的第一刻，就用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方正笑道：“再看看，时间长了，只要发现这是一个好娃子，我们网开一面也没有什么，总归是给我大唐弄回来了一个好孩子。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一直没有结婚的老师，在一个雷雨夜倒在下班途中被他的学生云初送去医院，足足住了一个月医院的老师，终于肯反省一下自己的一生。

另一个就是去石国参加战笼遴选，当了马贼固然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而参加战笼遴选，则是十死无生的选择。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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