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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再过一会，就是再过一会，回纥骑兵就会出现，他们会因为抢夺那些被唐军砍死的胡人的脑袋而打起来。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仔细研究着上面的每一个字，口中不停地道：“庭州距离龟兹一千五百里，也就是说，人家要是准备找我们的麻烦的话，应该快到了。”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大关令衙门就不缺少牛羊肉，所以，云初一整天都在弄牛肉干，羊肉干，跟牛油炒面。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以上思考，全在电光火石之间。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他已经瘦的抽巴了，脸只有巴掌大小，腰背佝偻如大虾，很明显，他的皮肤太大，身体里的骨骼，肌肉，内脏太少，以至于整张皮像是堆在他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张光板没毛的老羊皮一般，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老羊皮的原因。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塞来玛见云初的面庞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火光下，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她不由得害怕起来了。

旱獭出现的地方，金雕必定会如约而至，就像只要看到旱獭，娜哈就会流出大量的口水一般正常。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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