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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一根面，就是一碗面，西北人常吃的拉条子就是这样，只要开始扯面了，速度就慢不下来。

云初苦笑道：“大唐废弃龟兹城已经有四年时光了，在这四年中，龟兹城其实是属于那些胡人的，他们不信任咱们，在城里开凿地道有什么稀奇的，再说了，这里的土地很适合修建地道啊。”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唐人商贾们很想跟云初主动打招呼，却因为摸不清他的身份，而踌躇不前，毕竟，他们只是一群穿着皂衣的商贾而已。

云初见方正，何远山都在瞅着他等解释呢，就微微一笑道：“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你们要哪一种？”

云初可不愿意随便泡进去，坎儿井里的水都是雪山的融水，再加上一直在坎儿井里流淌，基本上不见天日，这些水冰寒刺骨。

“大户人家才这么干！”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他是骑着一头骆驼来的，骆驼的身形高大，这让他看起来也很高大，再加上骆驼后面跟着的七八个少年男女，竟然让这个看起来很像猴子的老家伙多少有了一些威严的意味。

云初点点头道：“没错，白羊部的塞人们打顺风仗还好，如果他们知道在打一场绝境中的战争，他们会鸟兽散的。”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或许是受到了玄奘的蛊惑，现在的老羊皮是一位大唐长安的狂信徒，他执着的认为自己哪怕是爬也应该爬到长安城去，最后幸福的死在那座光辉的，光荣的，光明的城市里。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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