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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自从被云初把幼小的它从金雕爪子下拯救下来，又长期在草原上相遇，它对云初的感情要比跟族群的感情更深。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草原上，戈壁上，沙漠上的每一个部族都必须保证自己的扩张行为可以让自己越来越强大，而不是越来越弱小。

自从郭孝格战死之后，取代他担任安西都护的人是大唐谯国公柴绍与平阳公主的长子柴哲威。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云初你听我说，老羊皮不会给你安排什么好去处的，他只会诱骗你去石国参加那里的战笼遴选，你的年纪还小，不适合参加这样的血战！

我现在是比粟特勤的部下！以后就能无视葛萨璐了，云初，你也可以当比粟特勤的部下。”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对于这种事情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西域，几乎所有的大唐官衙都有杀人且不会被追究的权力。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云初在和面的时候，已经高估了这些人的食量，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食量。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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