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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也跟着笑了，指着云初道：“就该是这个样子，只有你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唐人，才能骗过那些真真实实的唐人。”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战斗进行了不到一刻钟，更多的府兵从街道的两边出现，且缓缓向街道中段挤压。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有的少年人听了一段，就急冲冲的收拾东西跟着老羊皮走了。

这一锅饭里面的面条不少，羊肉块也足，就是腥臊难闻的难以下咽。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回纥人打仗的时候总是拖家带口的。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云初拍开娜哈想要用木勺挖旱獭油喝的手，又往她嘴里送了一块肥腻的脂肪。

云初冷冷的看了刘雄一眼道：“君子远庖厨，今天给你做这一顿吃食，是为了让你们区分一下什么是君子食，什么是奴隶食，可不是为了让你满足口腹之欲的。

这个称谓在两晋时期就已经出现了，直到西魏宇文泰大统年间正式确立之后，北周、隋、唐初继续沿用至今。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云初摇摇头道：“唐人经商自然是有优待的，可以按照国内商税执行，可是呢，那些来经商的胡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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