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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一些小雪花，后来就变成了大雪片子，最后大雪片子也变成了一厘米左右晶莹剔透的冰片子，这东西竖着从高空落下来，均匀地插在泥地上，瞬间就被温暖的大地给融化了。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有时候回纥人会把活捉的敌人放在削尖的木杠子上，脚上再绑上两块石头，一夜过去之后木杠子就会从敌人的嘴巴里冒出来，这时候的敌人会仰面朝天似乎在向上苍祈祷，于是，这种方式又被回纥人称之为——拜天。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云初笑着点点头。

别怀疑，我为了走新路想的快要发疯了，现在脑子不合适，这种事大概率能干的出来，如果你们不想跟一个秃头胖子谈恋爱，就早点把月票啦，推荐票之类的东西统统早点给我，了了我的思念之情。

西域之地从来没有过片刻的安宁，这里总是在打仗，也总有打不完的仗。

“放心吧，会抹平的。”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隋人勋贵吧？”何远山看过字体之后皱起了眉头，如果云初仅仅会写字，他不会怀疑云初有别的身份，现在，就是因为这些字写的太好，他才有了一定的忧虑。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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