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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刘氏吾妻见字如晤，你我离别已经四载有余，别时洞房余温尚存不忍离去，然，军鼓阵阵不得不走，瀚海边关自是男儿立功之地，待我跨马班师，自然许你富贵荣华，一身锦绣……对了，我走的时候与你敦伦，日夜不休，你到底怀上了没有？”

三十岁就有白发，对于这个时候的人来说很常见，给人家当爷爷的也不罕见，不像他以前生活的那个时代里，三十岁的人还自称是一个宝宝。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当然，这是一种高尚的说法，卑鄙的说法就是，云初想要回到大唐去了，这两个人都是他的累赘。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这一根面不断地在云初手上翻腾，一头已经落进了羊肉汤锅里，另一头还在陶瓮里成团状。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最后，云初一口烤肉都没有吃，一口羊奶没有喝，一个人干掉了三盆白米饭，每一个陶盆，都比云初的脑袋大。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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