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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塞来玛不止一次的面带桃红，气喘吁吁地从荒草堆里跑出来模样被云初见过，再等一会，羯斯噶就会一边系腰带一边从同一片荒草堆里出来。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刘氏吾妻见字如晤，你我离别已经四载有余，别时洞房余温尚存不忍离去，然，军鼓阵阵不得不走，瀚海边关自是男儿立功之地，待我跨马班师，自然许你富贵荣华，一身锦绣……对了，我走的时候与你敦伦，日夜不休，你到底怀上了没有？”

娜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这个平日里只对吃感兴趣的小女孩也越来越黏云初，即便是睡觉也要抱着哥哥的胳膊，有时候撕都撕不开。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之所以会有这么长的名字，完全是因为有着栗色头发，绿色眼珠的塞人谁都打不过。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可是呢，毒药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东西是一门精准的学问，只要吃了它，必然会产生中毒反应。

西边的那条大沟其实就是部族人平时上厕所丢垃圾的地方。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米满就站在帐篷边上，羡慕的看着云初骑着马从他帐篷前边走过，看得出来，他好几次都想跟上来，最后，不知为什么，还是安静的背靠着帐篷坐了下来。

当然，这也跟白羊部的少女们各个面黄肌瘦，一点都不好看有好大的关系，至少，大尾巴羊的那种屁股，白羊部的少女们就不具备，一个都没有。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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