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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见方正，何远山都在瞅着他等解释呢，就微微一笑道：“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你们要哪一种？”

“你为何不赌？”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别怀疑，我为了走新路想的快要发疯了，现在脑子不合适，这种事大概率能干的出来，如果你们不想跟一个秃头胖子谈恋爱，就早点把月票啦，推荐票之类的东西统统早点给我，了了我的思念之情。

云初经常叹息自己前辈子没有赶在八项规定出台之前当官，那个时候当一个官，真的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龟兹的房子都是夯土房子，后边高，前面低，方便收集雨水。

没错，他们挨了无数顿殴打，只理解到了这一点，至于云初经常说喜欢这种事，就该去找白羊部里的小姑娘这个道理，他们完全忽视了。

瞅着众人纷纷奔向大沟，云初低下头继续整理自家被战马冲倒的帐篷。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云初问他借一把斧头，于是，他就借给了云初一柄宣花开山巨斧。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何远山几人听了这话一个个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裴东风，说真的，他们也非常的想要一袭青衫穿，因为，在大唐，穿上青衫，就等于正式踏进了官员的行列，就何远山这个壶正，还是吏员，而非官员，龟兹大关令衙门里，只有方正一人有资格穿上青衫。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衙门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云初就让侯三扛着矮几背着蒲团，他自己拿着笔墨纸砚，回到了居住的地方。

云初点燃了木炭，将塞来玛跟娜哈穿在红柳树枝上的羊肉串均匀的地在炭火周边，等着被烤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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