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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塞来玛不止一次的面带桃红，气喘吁吁地从荒草堆里跑出来模样被云初见过，再等一会，羯斯噶就会一边系腰带一边从同一片荒草堆里出来。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天亮的时候，娜哈吹着鼻涕泡还在睡觉，塞来玛早就起来了，带着那群种羊去喝水。

云初用袖子擦拭掉越来越多的眼泪，准备端起那一盆米饭大快朵颐的时候，却愤怒的发现，老羊皮竟然往雪白的白米饭里倒奶……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往墙上贴的时候，要大小一致，整齐好看。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我想把它养的再肥一些，等哥哥回来就烧着吃。”眼看着大肥跑了，娜哈有些遗憾。

比如——吃旱獭！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