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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回桑林地休憩的时候，云初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的老羊皮，老家伙今天为了显得明显一些，特意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皮大氅，如此闷热的天气里在城墙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我说了——不许学！”

塞来玛避开云初目光，瞅着继续跟老狼一起玩耍的娜哈道：“你从来就不是塞人，更不是回纥人，你跟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云初，你是唐人。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所以，我去大唐，你就该跟我一起去，我修佛没有修好，玄奘修的很好，让他看看你，是不是那个僧人口中的有意思。”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这件衣衫对于这个胖子来说肥瘦不合体，长短却合适，这只能说明这件官服送来的时候这个家伙长胖了。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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