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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卷头发的米满坐在自家的帐篷边上一直盯着那些外来者看，他的皮袄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脸上也满是伤，应该是刚刚挨得揍，不出一个小时，这家伙的两只眼睛就会肿起来，整张脸会变成猪头。

商人之子不得入仕，没有资格分永业田这种有权世袭并可变卖的田地，只能分到口分田，人死了之后会被国家收回去的，还要缴纳比农夫更重的赋税。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疤痕虽然是旧伤，胖子方正这种半辈子都在军伍中厮混的人，如何会看不出，这道伤疤形成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三年。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放心吧，会抹平的。”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府兵们自然是商州折冲府校尉丁大有说了算，其余的统统归我们统管，还特意给了我一队府兵。”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最有可能的是用龟兹城安居，来蛊惑城里的胡人来抵挡突厥人，这伙乌合之众的主心骨，就是咱们大关令衙门里的十一个人。”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老羊皮摇头道：“我们是戈壁上的旱獭，最好生活在地底下，不要在地面上久留，否则，雄鹰会杀死旱獭。”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即便如此，听到羯斯噶提起战笼遴选，云初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至于娜哈则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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