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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某一个部族的女子太多了，男子太少，老羊皮就会带走这个部族里的女子送去男多女少的部族，把换来的男子送到少男子的部族。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自从被云初把幼小的它从金雕爪子下拯救下来，又长期在草原上相遇，它对云初的感情要比跟族群的感情更深。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云初摇摇头，将唐刀缓缓的从刀鞘里抽出来，愤怒的向老羊皮挥出一刀。

老羊皮盯着云初看了一会，丢出来一小袋金砂给他，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做吧。”

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或许是受到了玄奘的蛊惑，现在的老羊皮是一位大唐长安的狂信徒，他执着的认为自己哪怕是爬也应该爬到长安城去，最后幸福的死在那座光辉的，光荣的，光明的城市里。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不信的话，可以去找白羊部的大阿波羯斯噶去问，这个漂亮的唐人少年郎是如何被白羊部牧女塞来玛拯救，并且积极照顾养好伤的。

面对一群裸男，云初只好把目光瞅向星空，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千夫所指的一天。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老羊皮的家有床，还是两头上翘的胡床，床上堆满了各种皮草跟织物，云初躺上去的时候，宛若陷入了云彩。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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