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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她舍不得这么好的儿子……哪一个当父母的又会舍得放弃这样好的儿子呢？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你看他使唤侯三使唤的理所当然，还他娘的用热水洗澡，这说不定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为了让牛肉变得微甜，云初往里面添加了一些泡开切碎的葡萄干，葡萄干的果糖与盐巴融合之后，就会把牛肉与沙葱混合之后的青草味转成带着一点野生浆果酸香的复合味道。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半天时间，他将龟兹城里的突厥人全部抓获，总数不太多，男男女女只有百来人。

云初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就捏着半截墨条轻轻地转圈，随着墨汁逐渐出现，他又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继续研磨。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这其实就是胡人英雄们最高的理想，至于这些事情背后的背景，他们是不考虑的，或者说，他们不屑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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